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阙安手起刀落🙞,手中的苹果被切成了两半。
阙安冷冷道:“问你喝饱了吗,聋了?”
毛绒绒的耳朵被吓得一软,忙不迭动了动,迅速弯了两下📫,又左右晃了晃。
饱了,没聋。
原来如此。
阙安这几天越来越觉得不对。
放到桌上的粥莫名其妙少了一大半,睡觉时感觉头上有东📫西在头上动来动去,跟跳舞一样🃣🙫,他一睁开眼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消失了。
他悠哉悠哉的盘腿坐了🎼🖜📝下来,拿起药瓶,倒了点粘稠的药液出来,准备往伤口处抹去。
耳朵瑟缩着抖了抖,每一根细小的绒毛都写满了抗拒,原本竖立着的耳朵根也软了下来,像个蔫了吧唧🛨🞷😯的团子似的,缩成一团,藏在阙安头发里。
“给我回来。”
阙安冷冷道。
这玩意儿🛼⚄🎳给他带来这么大麻烦,上个药居然还敢躲。
软趴趴的耳朵不情不愿的停止了瑟缩,像雨🗝🜦🄛后春笋般探了个小头出来,过了足足半分钟才慢慢重新竖了🛨🞷😯回来。
然后在阙安的注视下,轻轻歪了歪,点了点阙安手心里的药液,颤动着绒毛,自己自力更生蘸着药液,委🕫🌠🀟屈的涂了起来。
阙安把玩着手中的刀柄,认真思索割掉这对耳朵的可能性有多大😒🀳。⚞💢
原来看🝋来可🂷📜能性还稍微大点儿,但现在再要割,总有种残害生命的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