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花蚀月眼睛一眯。
“放心吧!我不干你!”李易险瞪了花蚀月一眼,不由分说地解开他的衣服,褪下他的裤子,然后盯着他也已经立起的肉棒,犹豫片刻,张口含了进去。
“唔……”花蚀月闷哼一声,这小子根本不怎么会嘛!
李易险是真的不太会,他所有的和享受沾边的经验都来自于花蚀月,其他几次都是在折磨中度过的。
曲狂暴和杨别鹤强迫他口,他也只是被动忍受着他们暴力的插入,那东西深到喉咙口他只会觉得犯恶心。
这会儿主动含住花蚀月,其实李易险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只好伸出舌尖,试探着舔舐柱身,吮吸顶部,然后尽可能深地往里吞。
“嗯……你在哪学的?”花蚀月伸手插进李易险头发里,按着他的脑后,轻轻地往下压,下身也幅度轻微地挺动着。
“唔!”李易险含着粗壮的肉棒,这会儿被花蚀月辅助动作着,连嘴角都觉得有些痛,根本说不出话来。
来不及咽下的晶莹唾液从李易险嘴角溢出,他鼻息间全都是花蚀月的味道,那种极具压迫性的男性气息。
“真不错。”花蚀月感叹着,享受住了李易险主动提供的服务。
反观李易险,皱着眉,眉眼间脸颊上都是红晕。
花蚀月下身动作越来越重,忽然往深处一顶,李易险差点眼泪都出来了,扶着花蚀月大腿的双手猛地抓紧,掐出几道指印。
“嗯……快了。”被口腔包裹的感觉和插进后面不一样,尤其这还是李易险主动送上门的,花蚀月居然会被他舔得想射。
在即将到达顶点前,花蚀月抓着李易险脑后的头发让他抬头,就这样倾身狠狠吻上去,另一边手中握住两人的肉棒,交叠在一起撸动着。
最终在一个深而漫长的吻之后带着李易险一起射了他一手。
“哈……”李易险跪坐在原地,嘴唇轻微红肿,泛着水光,看着花蚀月沾满腥臊液体的手,脸上的红晕迟迟褪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