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今天鸽了竞技场,不好意思啊。”李易险不知道花蚀月怎么解释的,于是大概回了一下,扭头朝着屋里喊:“花蚀月,是你帮我跟队友说的吗?”
“哦,对。你昨天不是说今天下午约了竞技场吗?我好人做到底。”花蚀月正在屋里洗他的笔,烛光下侧脸阴影很重,衬得他整张脸轮廓更深,眼底墨色更浓。漆黑长发垂在肩头,配上他随意靠在桌旁的神态,打眼一看实在是一副斯文君子相。
想到这里,李易险在心里补了一句:斯文,且败类。
李易险支着下巴靠在阳台吹着夜风,心里觉得自己的经历实在是离谱。
怎么禽兽内功全让他遇上了?怎么和一个男人滚到了一张床上,并且还觉得很爽?怎么现在还搬到他家了?花蚀月这个人也是,明明一开始也没安好心,可现在怎么好像总是借着某些由头,在拐着弯地保护他,对他还不赖,甚至这么久了,每次做完都是花蚀月在帮他清理。
“不会吧……”李易险越琢磨神色越复杂。
正在这时,花蚀月拿起另一支笔,木质笔杆雕着花草纹路,李易险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这是第一次,花蚀月拿来插他的那支笔!
“!”李易险登时脸色就怪了起来。
花蚀月像是感受到了李易险的目光,抬头看了他一眼。
看看他的表情,再看看手中的笔,花蚀月秒懂。挑起眉毛,扬了扬笔,笑道:“要不要再玩一次?”
“去你妈的!不要!”李易险气急败坏,花蚀月也太不是东西了!刚才怎么还会觉得他好!
花蚀月笑笑不再说话。
他今天把笔都拿出来洗洗干净是有目的的,要挑出最趁手的武器,把那些背着他干过李易险的一锅端。
曲蔑连情况特殊,毕竟没有他,自己恐怕也睡不着李易险,可以暂时不计较。
他见过的干过李易险的就曲蔑连和今天那个衍天,剩下的没有亲眼看见,还得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