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蚀月真的是手法娴熟且技艺高超,李易险在他手里没多久就硬得不行,躺在湿漉漉的石台上,背后微凉,前边却热到发烫。
力道恰到好处的套弄加上对周围的刺激,李易险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快涌向了花蚀月掌心的位置。
然后李易险顺理成章地,在花蚀月的掌控下射了出来,黏黏糊糊沾了他一手。
“……”李易险喘着气,目光是刚刚射完之后一瞬间的迷茫。
“嘛,这不就有了。”花蚀月跪在李易险腿间,把他的腿架起来,就着手中新鲜的灼热抚上了尚且泛红的菊穴。
手指再次进入的瞬间,李易险挺了挺腰。
这次既然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要做的,当然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勾着花蚀月的后颈,拉他低下头来接吻,否则后穴被一下一下的扩张揉捻惹得湿热酥痒,实在太难挨了。
花蚀月对李易险的身体已经相当熟悉,哪里敏感他一清二楚。
指腹就着李易险射出来的精液按压着撑起他火热的内壁,然后又被渐渐分泌的热液浸得更湿。
“好湿。”花蚀月笑道。
“你能不能别说!”李易险当然也感受到后穴渗出的湿意了,花蚀月还要挂在嘴边说!
“好吧。”花蚀月知道李易险还没到放开的时候,于是低下头去亲他的喉结,总要给自己的嘴找点事做。
“哈……”李易险攀着花蚀月肩膀的手收紧。每次被吻到喉结都有一种咽喉被攫住的不安,但更多的是细腻亲吻带来的酥爽。
花蚀月空着的手撑在李易险颈侧,他的长发随着跪伏着的姿势从肩头滑落,发梢依着动作似有若无地扫过李易险的胸口、肩头,像羽毛滑过,又轻又痒。
花蚀月的头发好又长又软,还很顺滑。李易险心想:他真的很好看,可惜是个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