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蚀月把手指插进李易险脑后的头发间,拽着他仰头接吻。
李易险连肩膀都是紧绷的,仰着头和花蚀月用唇舌交换着爱欲。
吻到李易险缺氧,花蚀月稍稍退开点,拍拍李易险的屁股:“趴好。”
说着,花蚀月帮着李易险翻身趴在了被褥间,倾身覆上,又掰着他的屁股插了进去。
股间满满的全是湿黏痕迹,随着花蚀月的碰撞,把他的下腹也染得黏糊糊的。
这个时候,花蚀月才看清了李易险右边肩胛的伤痕。硬生生在窗框上蹭掉了皮,大片的破皮伤口渗出血迹,深的地方甚至都要划破了肉。
“疼不疼?”花蚀月深深地进出着问,然后伸手从李易险腋下穿过,握着他的肩膀,低头轻轻地亲吻舔舐伤口边缘。
“呃啊……嗯……疼……!”李易险挺能忍,几乎不怎么认怂,可一旦他喊痛,那就是真的痛了。
刚才被萧天钺那么暴力地操干他都强忍着,这会儿被花蚀月舔舔伤口反而开始觉得五味杂陈,突然就忍不住了。
“好,不碰了。做完给你上药。”花蚀月垂眼看着李易险尚在渗血的伤口,不想再说话,只是埋头用力地进出。
虽说花蚀月和李易险做过很多次,非常清楚怎么让他爽,但这次毕竟是蛊虫时隔几个月的发作,那催情效果实在是太强,等李易险彻底消解情欲,也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了。
最初在地上滚了那么多圈,自然是不能简单清理的,花蚀月又把李易险扛到了浴池。
情欲消退之后,李易险浑身渐渐恢复平常的肤色,只有眼尾眉梢还带着余韵。
花蚀月让他半身浸在池子里,半身伏在池边,帮他清理完身体里的东西,又替他处理包扎伤口,整个过程都是沉默不语。
李易险偷瞄了好几次,都发现花蚀月脸色很不好,最后终于忍不住问了:“你怎么了?”
花蚀月抬眼,墨色眸子里全是大写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