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碰到,记得还手。”花蚀月俯身吻着李易险,舌尖抵开他的牙关,把李易险吻到缺氧才松开。
花蚀月抬起头,拉着李易险的胳膊让他站回水里,让他揽着自己的脖子:“伤处别沾水。”
李易险老老实实挂在花蚀月脖子上,任由他从正面搂着自己,伸手重新开始帮他清理。
在花蚀月的动作下,李易险还是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喘。
李易险羞耻又无措地想:糟糕,这副不争气的身体,不会真的喜欢上被他干的感觉了吧!
洗个澡洗了大半天,天色都暗了。收拾干净之后花蚀月还重新帮李易险换了药和绷带。
“好了,我回去了。希望下次来睡你的时候别再让我看见你身上有伤了。”花蚀月理好衣服,转身要走。
“什么时候……?”李易险一开口,不仅自己想掐死自己,连花蚀月都有点吃惊。
“怎么,很希望被我干?”花蚀月挑眉。
“不是……天很晚了,要不就在这睡。”李易险脸红得冒烟,不敢看花蚀月的眼睛。
“嗯?这是想通了?”花蚀月凑近,扳过李易险的脸,迫使他跟自己对视。
“虽然你不是什么好人,但有时候好像又确实还可以。至少表现得像炮友一点,别做完就走,像是来嫖的……”李易险终归还是介意被强上的,所以现在他想稍微争取一点对等关系。
“真不知道你是夸我还是骂我。”花蚀月笑着摇摇头:“行吧,今天不走。”
于是花蚀月真的就在李易险家里过了一夜,还在第二天早上和他一起吃了早饭才走。
从那天之后,花蚀月确实会时不时去找李易险睡一觉,极偶尔李易险也会邀请花蚀月。一切看似都在往和谐的方向好好发展。
可盯着李易险的陈苍缚就很不爽了。因为李易险像是警惕了很多,他极少再有状态不好落单的时候。大多数时候要么和花间在一块儿,要么和他新认识的策藏秀队友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