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蚀月解开自己的腰带,墨色衣袍敞开,伸手在李易险尚且湿糜的后穴摸了一把,冷笑一声:“呵,还这么湿,看来上一个不行。”
就这么轻的一下,李易险身体里的渴望竟然就被再次激发了。
花蚀月说得没错,他还想要……
只要那只蛊虫的余韵还在,他就没办法左右自己身体的反应!
比起反抗着痛苦地挨操,倒不如当做一夜情。
于是李易险心一横,盯着花蚀月墨色的眼睛,说道:“想干是吧?来啊。”
花蚀月没想到李易险居然破罐子破摔,真就躺平任操了。
忽然觉得有点没劲,他是来报复的诶,又不是来约炮的。
“想被我插啊?哪有那么容易。”花蚀月转了一下手里的笔,当即就把笔尾插进了李易险的后穴。
“啊……!!操……!!”李易险只感觉有什么粗糙的东西在内壁剐蹭,又疼又痒!
当然疼了,这支笔的笔杆上雕刻着花草纹路,尽是凸起的刻痕,此时被柔软的内壁包裹着,进出转动,搅得李易险后穴里湿热不已。
“你倒是想明白了,想爽是吧?我偏不让。”花蚀月晃动着笔杆,而硬热粗长的,真正被李易险的后穴渴望的利刃却只是反反复复在他大腿内侧摩擦,沾着黏液的前端在他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嗯……”李易险难耐地发出了一阵喘息。菊穴收缩着,根本不满足于细小的笔杆。
“你真是……骚得可以。”花蚀月啐了一口,把笔杆抽了出来。
晶莹的黏液还挂在上面,从李易险的穴口牵引出了一条银丝。
花蚀月暗骂一声,扶着自己的硬热,“噗嗤”一下就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