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杨别鹤心念一动,身后出现四个影子,在他的驱使下,一边两个,死死地按住了李易险的手脚。
才穿好没多久的薄衣被杨别鹤撕开,遍布淤青伤痕的身体一览无余。
杨别鹤伸出手,抚摸过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垂着眼,低沉又缓慢地问:“哪些是花蚀月留下的?”
“你管不着!”李易险眼里都是绝望,短短一天,他到底要经历多少次!
“嘴硬是吧,行。”杨别鹤突然收手,化出自己的琴,一拨琴弦。
李易险当即觉得自己浑身僵硬不受自己控制了!
是平沙!
“过来,跪下,给我好好地舔。”杨别鹤一撩衣摆,坐在屋子中央茶桌旁的凳子上。
这一声令下,李易险的身体就丝毫没有反抗,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走到杨别鹤面前,跪在了他腿间。
纵使李易险心里万般抗拒,可这不起任何作用。他眼看着自己伸手解开杨别鹤的腰带,稍微褪下他的裤子,然后握住了那一根模样骇人的巨物。
“含进去。”杨别鹤又下了命令。
李易险眼里的光熄灭了。
在杨别鹤的操纵下,他张嘴含住了这根肉棒,又伸出舌尖舔弄起来。
一股腥臊味道让他几欲作呕,可杨别鹤冷冷地盯着他,似乎对他的口活不满意,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地往下压。
顶到喉咙口了!
在这刺激下,李易险眼尾发红,眉头紧锁,痛苦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