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蚀月眯着眼想了一会儿,伸手解下了自己的发带。
紫色的,长长的一条绸带。
“你干什么?!”李易险有不祥的预感。
花蚀月不做声,指间牵引着绸带,三两下从根部到顶端,全缠绕在了李易险的肉柱上。
紧紧的束缚之下,李易险顿时被憋得急促喘息起来。
太难受了!
李易险本能地想伸手去解开,却被花蚀月按住了手腕,推向了头顶。
“不许碰。”花蚀月墨色的眼瞳里是危险的神色:“也不许射。”
说着,又在那红肿的菊穴里抽插起来。
下体撞得啪啪作响,甬道里的浊液被挤压捻动,四下飞溅。
也许是花蚀月比起曲蔑连还算有点君子风度,他不如曲蔑连粗暴,可那刻意的玩弄挑逗,过分程度也没好到哪去!
花蚀月早就找到了李易险最敏感的位置,每次顶到那里,摩擦得火热的肉壁就会一阵痉挛,绞得更紧,湿热的液体不断涌出,冲刷着花蚀月的前端,好几次都快给他夹出来了。
“你真的,天生就该让我干。”花蚀月重喘着,伏在李易险上方,不停地狠狠挺进,又在惹得李易险浑身紧绷时蓦地退出。
“呃啊……!”李易险被刺激得口干舌燥,仰起了脖颈,布满薄汗的颈项牵出流畅的线条,喉结正在他无意识的吞咽动作下滚动着。
花蚀月眼光一闪,侧头一口咬上了那凸起的喉结。
“!!!”下身还在被贯穿,喉间又留下了齿印,李易险重重地喘着气,紧紧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