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蚀月往枫叶泊的方向走,杨别鹤远远地跟了上去。
到了枫叶泊6号线6号地,花蚀月熟门熟路地开门进去了。
钥匙都有了?!
杨别鹤又是嫉妒又是愤怒,当即落了影子,传送到屋顶,掀开半片瓦,悄无声息地探查着屋里的动静。
“起来了,吃点东西。”花蚀月把顺路买的清粥点心放在桌上,叫李易险起床。
“不吃。”李易险有气无力的,缩在被子里偏开头。
“不行,饿出毛病了我以后干谁去?”花蚀月不由分说掀开被子,把李易险扶起来靠在床头。
“嘶……操,你他妈的,疼啊!”浑身酸痛再加上下边撕裂一般的疼,李易险脸都白了。
花蚀月嗤笑一声,从旁边的衣架子上把李易险的衣服拿过来替他穿上,动作不可谓不轻柔。
“别整天操来操去的,你能操谁啊?”
说完,花蚀月还颇具暗示性地摸了一把李易险的大腿。
看到这一幕,杨别鹤幽绿的眼底生出汹涌的怒火。
一个天策而已!花蚀月到底看中他什么了!
可屋里的人毫无察觉,不知道杨别鹤产生了什么样的危险想法。
花蚀月把粥端过来,舀了一勺送到李易险嘴边,还特别细心地吹了吹。
“……”李易险浑身不自在。天知道他三岁开始就没被喂过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