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则和赵广澎早就来了,比良澄和齐景詹来的都早,两人昨天从齐景詹嘴里套出在哪吃饭后就立刻定好了包厢,中午一过,结伴潜伏了进来。

    正所谓臭味相投便称知己,两人能跟齐景詹成为死党,也是家里不用接班的那个,也不想掺和家里的产业,拿着该有的分红做自己感兴趣的事,不用按时打卡不用朝九晚五。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字:闲。

    人不能太闲,闲了就容易生八事卦。

    两人搬好小板凳自带瓜果,睁大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被良澄的伪装迎面翻了车。

    这谁?

    这谁?

    大眼瞪小眼愣是抓了瞎。

    直到刷出两人的朋友圈,谜题解开了——是他。

    大跌眼镜。

    “不是吧。”赵广澎惊了,倒不是他对良澄有什么意见,撇开那些传闻不谈,之前爬山的短短接触来看,小孩人不错,经历也挺可怜,但正因为他的经历,老齐最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才对。

    “我就知道,我早该猜出来的!”许则盯着图片拍大腿,“老齐就是陪程嘉良外出回来才不对劲的,不是他还能是谁!灯下黑灯下黑……”

    “这不是重点。”赵广澎将图片放大又缩小,缩小又放大,还是难以置信,“老齐怎么会看上程嘉良,他那毛病好了?”

    许则:“什么叫那毛病,说得好像老齐真有什么毛病一样。”他侦探附体一般推了推眼镜,“我觉得可能我们从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心理问题处理有缓有急,老齐可能不需要缓需要急,以毒攻毒,同样是为爱那什么,一个死了,一个活了,还是老齐亲自救下的,这不是以毒攻毒是什么?”

    “对啊!”赵广澎眼睛一亮,“还真是巧了,这就叫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许则:“……差不多吧,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心领神会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