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事实证明,他又被齐景詹糊弄了。
特意定制的大浴缸里,良澄趴在边缘满面幽怨。
齐景詹穿戴整齐站在浴缸外给他冲洗身上的油,空气里满满的橙子清香,是他专门挑选的味道。
良澄拍开他的手:“算了,我自己来。”
齐景詹自知理亏,蹲下来亲他的脸颊:“我的错,不该哄你,你躺着让我伺候,我高兴伺候你,好不好?”
他不提还好,越提良澄越来气,说好做的,结果做倒是做了,爽也确实爽了,可作案工具压根不是他想要的。
想抓过那几根手指咬一口,又嫌弃上面有油,只能抽几下解气。
齐景詹看他自然是万般可爱,耐着性子千哄万哄。
一夜好眠,良澄失忆后养成的良好作息让他早早睁开了眼,齐景詹作息也非常好,两人完美同步。
早餐由专门定好的餐厅送上门,两人都不会做饭,也一致觉得没有必要玩什么亲手做饭的乐趣,良澄并不觉得必须得吃到恋人做的饭,专业人做专业事,美食是享受,当然要吃专业厨师做的,恋人做的固然代表心意,但没必要,心意可以从很多方面,不一定非得在不擅长的事情上强行体现。
他原本还发愁要不要试着学一学——如果齐景詹非要“尝毒”的话,结果齐景詹想法和他不谋而合。
因为小别墅暂时还没修好,不方便请佣人,便在相熟的餐厅定了餐。
等两人吃完早餐,工人们陆续到来,两人腾出空间,例行在农场溜达。
农场前身虽然是农家乐,但前任老板大概有一个园林梦,农家乐打造的更像公园,草坪比农田多,花树比果树多,本该供客人抓鱼戏水的池塘修得更像流觞曲水。
偏要挂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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