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丝丝的、度数应该不高。

    高个见状,眼底的寒意退了些,和身边的人吩咐了几句,那人出门不多时就带回个小男生,坐在了裴溢身边。

    裴溢不想此刻显示出自己的格格不入,于是往旁边坐了坐,给小男生腾出个位置来。

    ”......谢谢。“男生嗡声答谢。

    “没事。”裴溢不欲多言。

    宋景川混迹多年,看得出裴溢心情不佳,于是挑着他喜欢听的说几句,往往点到为止,争取不让两人之间无话可聊。

    裴溢偶尔附和几句,从不挑起话头。他觉得屋子里呛得难受,自己好像是来了烟瘾,烦躁地摸了下裤兜,发现今早洗漱完后忘记带烟了。

    宋景川有眼力见的给他递了根烟。

    裴溢正眼看了他一眼——

    小男生长得倒娟秀水灵,化着淡妆还穿着工作服,但丝毫不见脂粉味,走得估计是清纯路线。

    宋景川不认识裴溢,见他和这群太子爷混在一起还以为他也是同类,因此没有告诉他这酒吧里提供的烟多少也带了点助兴的东西。

    他知道在这种地方打工或多或少要出卖色相,能不出淤泥而层林浸染就是坚持操守了,所以也做好了心里建设,争取能多推一天是一天。但今天实属特殊情况,他实在缺钱。

    裴溢揉了揉脑子,觉得更晕了。

    不应该啊……他只抿了一口酒,那量不比筷子蘸一下多多少,怎么开始醉了?

    他仔细回忆自己进酒吧之后接触过的东西……

    “你给我的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