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长生松下一口气。
又写:“她为什么故意让你看见,你觉得她的心理是什么?”
唐守一笑了出来,无奈的。
姬长生面对那种敏感羞耻的事情,态度却像是讨论研究灵诀一样认真。
唐守一见姬长生落落大方,她也扯去那层对某种事情虚无的避讳扭捏,直接说出声,笑道:“我怎么知道啊,可能就是特殊癖好。”
姬长生比了一个嘘。
唐守一更无奈,只好写下:“其实我也怀疑过,但如果师尊真的是那种人,恐怕早就下手了。
十几年中她从来没有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唯一一点奇怪的,就是同你所说,我过了十二岁生日后,她总在做那种事之前,用传讯石通知我去玉虚宫,然后每次能听到,也会隐隐约约的看到......”
六个小点落在纸上,发出的声音有些沉闷,唐守一回想起无数个师尊召她去玉虚宫的清晨与夜晚,薄红从雪白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
姬长生写:“......这个省略号能不能详细说一下,都看到什么。”
“你干嘛打我的头。”姬长生单手托腮,装作吃痛的捂着刚刚挨了一巴掌的后脑勺。
唐守一双膝跪在床上,白皙的耳尖泛起潮红,一只手轻抚着姬长生的乌发:“还疼嘛。”
姬长生水汪汪的黑眸几乎要沁出眼泪:“疼啊,你是不知道自己多大力气嘛。”
“谁让你小小年纪不学好,掌握那些事情的细节干嘛。”唐守一轻拧了下姬长生的耳尖,少女又是夸张的叫疼。
“小朋友,你现在敢骗我了,明明我都没用多大力气。”
唐守一向前扑去,一双素手又细又长,轻而易举的扣住姬长生皓白如雪的双腕,将少女牢牢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