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灵霄抬头，“怎么了，母皇。”
姬天锦恢复了真容，美貌逼人，“你们回去后可不可以把姓改了。”
姬灵霄嘴唇嗫喏了一下，没有说话，两颊的粉腮微微鼓动着。
邢音韵生她的时候，姬天锦非常年轻，很年轻，就是她这个年纪，只有二十三四岁。
她记得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姬天锦教她练功，那时候的她很喜欢姬天锦，觉得她无所不能，是个亦师亦母的榜样。
桃花树下，满脸稚气的女孩挥舞着小拳头，“妈妈，你看我这一套打得怎么样。”
姬天锦忽然很认真很认真地对她道：“叫姐姐。”
小姬灵霄这才想起来，根据皇室规定，自己是不允许叫她妈妈的，应该叫母王。那时候的姬天锦，还是大凰明宫的太女殿下，并未登基。
“母王，母王！”
姬天锦还是道：“私底下叫我姐姐，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几乎占据了姬灵霄整个幼年的记忆，她们姐妹几人私底下一直叫姬天锦姐姐，有外人在的时候，就叫母王。
再也没有喊过她一声妈妈。
有一日母王喝醉了，那一天她给小灵霄讲了很多很多的事。小灵霄听得都一知半解，大多都听不懂。
有一句话，姬灵霄印象深刻至今。
母王说，等她灵魄觉醒后，如果继承了她的两个灵魄，她就跑路了。
因为她有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