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黎欢回国了。”
“董秘书在她回来那天告诉我了。”
“应该是为了前段时间,你叫我做的事。”
“我知道,吩咐董秘书明天准备了。”
“那你处理,我就不介入了,还有,你最近故意通过媒体制作话题,是什么意思啊?”
“桑桑下个月有部舞剧,先下手为强,给媒体施压,还是有必要的。桑桑好像醒了,先不聊了。”易西洲站在二层栏杆处,眼看着房间灯光打亮,传来毛拖与地板摩擦的声音。
“西洲,怎么醒了?”
“怀谦的美国电话。”易西洲半靠在栏杆上,衣领半开。
“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第二次,啊不是,第三次见到你的时候,在酒吧。”
“怎么样子?”易西洲故意用带着引诱意味的眼神看她。
“西装革履,左拥右抱,随意调情。”
“我当时看到你,只是没上前去打招呼。”
“那时你上前的话,我应该没敢接住你的招呼。易西洲,你没认识我以前,活得挺荒诞啊,看来传闻从来不是空穴来风。”
“桑桑,你不要诬蔑我噢,我很乖的,你知道的。”易西洲赖在沉知意的颈窝,鼻尖有意无意地划过肌肤。
“你在跟我解释啊,那我勉强接受啊,即然如此,要喝一杯热牛奶嘛?”沉知意揉着毛绒绒的脑瓜子,俯身到他耳边调戏。
后来是易西洲半拉半抱着故意拿借口喝牛奶的沉知意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