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了这么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柴薪盈落坐道。
霍骆止说:“我那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不想有人看见我。”
柴薪盈说:“就算别人看不见,服务员也总能看见的。”
霍骆止说:“我相信这间店的人的职业操守。”
由于是上午十点钟,两个人都不太饿,就点了两个小菜意思意思。
柴薪盈有些开心,她问:“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霍骆止抬头看向柴薪盈,她不知道她为何开心,心情因而有些沉重,她紧紧蹙着眉,说:“我要向你道歉。”
“为什么?”柴薪盈疑惑地看着霍骆止。
霍骆止面向墙深呼吸,然后重新面向柴薪盈说:“我能出道全部是仰仗你的。”
柴薪盈听后,更加疑惑,她问:“你什么意思,你出道不是你的能力比我好吗?”
霍骆止摇摇头,说:“薪盈,我以前画的画并不是那样的,我的画很暗黑颜色也很浓艳,不想‘薰衣草田’那样清新自然,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柴薪盈没明白,她说:“你有什么话直说?”
霍骆止接着说:“老师说我那样画下去可能一辈子出不了道,因为没人喜欢负面的东西,而你的画就讨人喜欢,所以我……”
“所以你就模仿了我的画,所以我们的画才会一模一样?”柴薪盈不敢相信地问道。
霍骆止紧闭着嘴,沉重地点头。
“呵。”柴薪盈不屑地笑着,“霍骆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