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的是自己灵魂独有的东西。”作者一边写一边说道。
白天的时候,作者写东西的时候会一边写一边自言自语的,而白天男朋友回去上班,她自己一个人独自在家,所以没有人会回应她的自言自语。
当然,柴薪盈听不到作者的自言自语,即便听到了,这所谓“灵魂独有的东西”也让她费一番思量。
作者早就计划好了,这个策展人看到画后,觉得她和霍骆止的画作很相似,误以为她是在模仿霍骆止画画,所以让她找的是自己的风格,可她和霍骆止两个人不管是谁先出道,后一个都会被当成是模仿者。
这就是作者狠毒的地方。
柴薪盈抱着自己的画上了公交车准备回家,她在车上无聊地刷着新闻。
其中一条引起了她的注意。
“新秀画家不尽赡养义务,强迫母亲签署合同”这样的标题下面配的是霍骆止的照片,里面内容柴薪盈大致看了一眼是:霍骆止的母亲亲自向媒体求助告发霍骆止不近人情。
虽然内容通篇都是霍骆止母亲的谎话,她不理解谎话居然还会有人信。
柴薪盈看后立刻给霍骆止打了电话,几声“嘟”之后,无人接听。
柴薪盈又拨通了路扶桑的电话。
“喂,扶桑,你知道……”
路扶桑立刻说道:“盈姐,你来老师家附近的‘丰盛餐馆’包间,骆姐在这。”
柴薪盈在车上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立刻准备下车。
等到她赶到的时候,霍骆止已经烂醉如泥了,路扶桑已经把酒换成了白开水,又是劝说又是安慰的。
“凭什么啊,我又不是不给钱,凭什么这么说我?”霍骆止大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