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端说:“我感觉扶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毕竟和上一次可不一样,这一次是两年前,目前的她正处于焦虑状态呢。”
秦寰低着头看着吧台映照的灯光的倒影,说:“扶桑发现了什么?”
“老师针对她的事情吧。”成端说,“大概。”
秦寰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成端说:“拜拜。”
“拜拜。”秦寰拎起包往外面走。
扶桑发现了什么?
作者不知道,不过既然能揭穿许盛德一年没有认真看她画,应该是和自己怀疑自己不能画画有关系,这不废话么!
或许扶桑认为老师打压她才让她产生自我怀疑,并非是自己真的画的不好,这和初稿时候不一样,初稿的时候,“不能画画而陷入苦闷”只是扶桑的一个设定而已,根据背景和初稿,故事渐渐丰满起来了。
“总觉得有些对不起扶桑,那个时候我把她写成了伤仲永的故事。”作者自语道。
次日,霍骆止坐在休息室里面不停地深呼吸着,手指微微有些颤抖,她紧紧地握住杯子。
“怎么样?”秦寰从外面走进来,轻轻关上门。
霍骆止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没有。”
秦寰抚上霍骆止的脸颊,温暖的温度让霍骆止立刻安心下来。
“我怕我做不好,搞砸了,因为这次画展并非是我个人的画展。”霍骆止说。
秦寰说:“他们都来了,有我们几个都在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