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骆止的妈妈也从容地笑着,摆着各种pose。
“需要我们上去把那个老巫婆拉走吗?”柴薪盈不客气地说道。
路扶桑说:“再看看。”
“问题是谁请来的她?”成端环视一周,“明明已经做了保密工作。”
叶亿抿着嘴看着。
霍骆止母亲笑着挽着霍骆止,说:“骆止,妈妈原谅你了,毕竟人红了有些飘是理所应当的。”
霍骆止斜睨着自己妈妈,抿着嘴站在那里,她来是干什么的,想要不死不休吗?
霍骆止母亲回头看着霍骆止的画,说:“哎哟,这画画的好啊,你不说要给妈妈画幅画么,就是这个吗?”
记者立刻看向霍骆止。
霍骆止突然微笑着拉下来母亲挽着她的手,跪下说:“妈,感谢你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我在这里给您磕个头。”
霍骆止的母亲脸色一僵,她看着霍骆止,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
“为什么要给母亲磕头?”记者问道。
霍骆止起身,笑着拉起妈妈的手,说:“这幅画是给我母亲的礼物。”
记者说:“用如此夸张的手法画您的母亲并展出,您是因为之前的报道而故意丑化您母亲吗?”
霍骆止始终保持着微笑,说:“并不是,而是我并不是一位小清新的画家。”
“那么那幅‘薰衣草田’是怎么回事?”记者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