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宽看着小厮的眼神满是杀气,明知主子受伤不便出行,做为奴才却不好好劝阻反而任其出门,简直罪该万Si。
许是被郑宽犀利的眼神盯着,小厮惶恐不已,下一刻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郑宽没说话,长公主府的奴才们立即上前将小厮给拖走了。
今天跟着郑文武一起来凝香楼玩乐的几人,此刻跪在郑宽脚边瑟瑟发抖,只觉得自己小命休矣。
“是你们撺掇文武来的?”郑宽背着双手,Y冷的瞪着几人的头顶。
几人顿时打了个激灵,周怀安忙道:“驸马明监,我等是收到郑少爷的传话,在今日巳时在外接应,实在是……前几日我等劝过了。”
郑宽气不打一处来,对这几个官家子弟又不能像奴才一样喝斥怒骂。
这几个作为跟班,向来以儿子马首是瞻,你说他们怂恿吧,这事跟他们没关系,是自家儿子要来的。
劝过了,郑文武不听啊。
可是儿子主这麽Si在了凝香楼,还是以这麽屈辱的方式Si去,郑宽心头的怒火怎麽也散不去,越烧越烈。
“那个温良呢?把人给我叫出来。”郑宽深x1了几口气,怒道。
武安侯闻言,嘴里只觉得发苦,y着头皮说道:“回驸马,下官已经搜遍了整个凝香楼,没有找到了那个叫温良的nV子。”
说着,他朝衙差使了个眼sE。
衙差会意,将凝香楼的老鸨给拎了过来,一脚踢她腿上。
老鸨痛呼一声,跪在了郑宽面前,因为害怕,直冒冷汗,一张涂脂抹粉的脸也花了,此刻看起来很是辣眼睛。
“参……参见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