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半月已过,楚今宴养伤期间不能去找陆襄,最後实在思念如狂,便叫盛闲替他传信。
每封信不长,有时只是简单的一句“今日做了什麽?”
陆襄总是耐心的一一回复,有时一个时辰之内盛闲要往返数十趟,累极了他忍不住跟楚今宴抱怨。
“殿下,您就不能把问题一次X写了?”
楚今宴将信摺好,递到盛闲面前,懒洋洋的昵着他:“不能,你要是连跑腿的事都做不了,你去渝州练兵去吧。”
盛闲:“……”
太狠了。
“属下错了,属下喜欢跑腿,谁都不要跟我抢,谁抢我跟谁急。”
说完盛闲就拿着信一溜烟跑了,跟後面有鬼在追似的。
与迎面而来的元丰撞了一下,不等元丰询问,噔噔噔跑没影了。
元丰露出一抹狐疑的神sE,随即又抛到脑後,走进屋里。
“殿下。”他拱手行礼,道:“一切都安排好了,郑文武已上钩。”
楚今宴“恩”了一声:“做乾净些。”
他面sE清冷,黑沉沉的眸sE,寒气b人。
楚惠宁胆敢拿陆襄当人质,就要做好得罪自己的後果。
元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