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自然也感受到了皇帝的态度,不免有些焦虑了。
父皇本就因为楚今宴被人暗害而怀疑是他们这些兄弟乾的,这些日子他很是小心翼翼,要是崔业再出事,於他太不利了。
柳相给了二皇子一个安抚的眼神。
没多久,郑宽到了。
他身为驸马,是没有任何官职在身的,所以以往没有资格上朝,今天是他第一次踏进太和殿,但是进来的原因又不是他想要的。
他跪在殿中,朝着成德帝跪拜:“微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郑宽虽不当官,但他承袭了定远伯的爵位,所以也能自称微臣。
成德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柳相轻哼了一声,斜眼昵着郑宽道:“郑驸马好大的胆子,为了给儿子报仇竟然收买狱卒给凝香楼众人下毒,这如此不顾数十条人命当真残忍无情。”
郑宽吓得身子轻轻一颤,对着成德帝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匍匐在地的道:“皇上明监,微臣冤枉啊。”
成德帝似笑非笑的看着郑宽,幽深的瞳中闪过凌厉的神情:“冤枉?你倒是说说哪里冤枉你了。”
面对皇帝,郑宽可没有平日里的从容不迫,帝王的威压压的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不过想到自己的小命,忙道:“微臣并没有收买狱卒给凝香楼的人下毒,虽然文武Si在凝香楼令微臣憎恨不已,但给微臣十个胆子也不敢去刑部杀人,何况皇上已命大理寺和刑部联手调查捉拿凶手,微臣又何必冒这风险呢。”
“分明是有人要嫁祸给微臣,求皇上给微臣作主,微臣冤枉啊。”
郑宽说完,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狡辩。”柳相冷声喝道。
郑宽是敬重柳相的,毕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百官之首,可面对柳相的咄咄b人,郑宽顿时不愿意敬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