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说我狡辩,那有什麽证据证明是我收买狱卒的吗?”
“被我收买的那个人呢?”
“皇上,为证清白,微臣愿意与人当面对峙。”郑宽跪在大殿中央,一副威武不屈的模样。
见他这副模样,有人心里便动摇了起来。
“看郑驸马的样子不像是说谎啊,难道真被冤枉的?”
“有可能啊,毕竟这麽明显的破绽,只要凝香楼的人出事,大家第一个都会想到是他啊。”
“也有可能是他故意的,把自己暴露出来,让大家觉得是最不可能的事情。”
“可他说要跟狱卒对峙啊。”
“别忘了那人消失了,刑部找了一个晚上都没找到人,Si无对证,还不是郑宽说什麽便是什麽。”
一时间众说纷纭,成德帝眯了眯眸,半晌道:“够了。”
重重的怒喝声响起,殿里的吵闹声顿时安静了下来,百官们个噤若寒蝉。
“崔业身为刑部尚书,严重失职,不配为官,刑部也别呆了,贬为白身,回去种地去吧。”皇帝淡淡的看着崔业,道。
“皇上……”崔业顿时哭嚎了起来,想到自己汲汲营营了半生,好不容易爬到了刑部尚书的位置,就这麽被打回原形,哭得好不凄惨。
若是没有偿过权势的滋味,还没那麽难受。
但从高位跌落,崔业犹如被剜心般痛不yu生。
“皇上开恩,求皇上看在微臣这麽多年兢兢业业忠心耿耿的份上,求皇上饶过微臣,微臣一定将功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