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再怎麽努力,对父皇来说都是无用的,因为他的眼里只看得到楚今宴。
宗人府里,只关押着皇室之人,不过说白了,这麽多年以来,真正犯了罪让皇上怒火滔天的基本都是砍头的命,再不然就是流放,仅有的几人还是先帝爷那会子被幽禁的。
若楚时安跟楚盼儿不是成德帝的儿nV,就凭他俩犯的罪Si不足惜。
宗人府幽禁,不是把人往牢里一放,而是单独的一间屋子,只是人进去了,就再也不能踏出这间屋子半步。
楚时安踏进屋子的瞬间,一GU悲愤似cHa0水般似他涌来,似乎要将人给淹没。
以後下半辈子,就要在这一亩三分地度过了。
成王败寇,不外如是。
“哈哈哈哈哈……”突然,他一手撑着门狂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身子靠在门上慢慢的滑了下去,单手搁在膝头,眼神空洞的看着地面,一滴眼泪无声的滑落。
心里不是悔,而是浓浓的恨。
对皇帝偏心的恨,对楚今宴算计的恨,对纪家无能的恨。
看着他的两个衙差也不催,就这麽静静的站在门口。
他们要做的是不让罪人逃跑,至於他是哭是笑,就跟他们没关系了。
不知过了多久,楚时安低沉暗哑的嗓音才幽幽的响起:“我要见楚今宴。”
衙差诧异了一下,接着略带嫌弃的瞥了楚时安一眼:“八皇子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还当自己是皇子呢。
楚时安看着衙差不屑的嘴角,气得怒火中烧:“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