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替陆襄包紮好伤口,再替她换好乾净的衣裳。
缪太医便替她把起脉来。
“伤口处理过後又剧烈动作了,有点恶化的徵兆,我叫小厮也给你煎副药,你吃了好好去休息,什麽事都等明天早上再说。”
阿蛮想说不用,但一想自己如果不养好伤又怎能好好照顾小姐,於是点头应了。
初夏的早晨,yAn光淡淡的从白棉窗纸里透进来,薄薄的似一层轻薄的琉璃纱,软而轻棉。
床上,陆襄轻Y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着陌生的地方,她的神sE猛的一怔,下意识的就要坐起身。
一动,扯到伤口,她便疼的倒cH0U了一口冷气。
还好,会痛,说明自己还是自己。
陆襄真怕一醒来又换了副身T。
阿蛮休息了一晚早早的便守在了陆襄的床前,听到她的声音顿时露出惊喜的神sE。
“小姐,你醒了!”
“阿蛮。”陆襄喊了一声,发现自己的喉咙乾乾涩涩。
阿蛮扶着陆襄坐起来,然後在她的背後塞了一个枕头,接着便去给她倒了杯温水。
“小姐,先喝口水。”
陆襄接过杯子,喝了一口便紧张的问:“八殿下呢,他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