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沐恒面sEY沉,问柳安瑶:“岳父怎麽说?”
一提到柳相,柳安瑶的神便微微一僵。
“怎麽了?”
“你一出事我便连夜回了柳府,想让爹替你求情,可父亲却说让你好好养伤,安心赚钱,等待时机。”柳安瑶皱眉道。
父亲是他们如今唯一的希望,如果连他都见Si不救,肖沐恒当真再无翻身之日。
柳安瑶越想越气,一整晚都没睡好。
她以为肖沐恒听到父亲这话一定更加惊慌失措。
可是柳安瑶朝肖沐恒看去时,只见他面sE冷沉,丝毫没有她以为的慌乱不安,反而陷入沉思。
“你想什麽?”
肖沐恒:“我知道相爷的意思了。”
柳安瑶愣了一:“我爹什麽意思?”
她怎麽不知道。
肖沐恒看了柳安瑶一眼,想了想,觉得夫妻一T,既然相爷还没有完全放弃他,柳安瑶就是他跟柳相之间的一座桥梁,也应该让她知道以後该怎麽做。
“皇上罚我不得入朝为官,只是他在位期间我没有机会,若二皇子登基为帝,便是我重回官场的时候,所以岳父让我静待时机,二皇子要争太子之位,除了人脉权势,最不能少的便是银子。”
柳安瑶在听到三皇子登基肖沐恒能重回官场,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亮,随即又发愁道:“可是皇上罚银一千万两,虽说没有到倾家荡产露宿街头的地步,但肖家也是元气大伤。”
再不复先前的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