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婚喜服的颜色,虽然款式与喜服并不相同,但在我心中这种衣服我只给我妻子穿。”
看着执拗的曹南,冯观急的直跺脚,“你也说这只是颜色一样,款式它不是并不一样吗?你就当它是件普通衣服穿上就是了。”
看着曹南还是一声不吭,也不动地方,冯观气得大声喝道:“是衣服重要,还是你妻子重要!你要是为了一件衣服便要断了回家的机会,那你便不穿!到时候我若能出去,会替你见见嫂子,告诉她你为了她守住了大婚的礼服,却永远回不去了,这样你可满意了?”
被冯观吼了一声,曹南的表情开始变得苦涩,却依然垂着头未有动作。
冯观叹了一声,然后道:“究竟如何,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冯观带着妇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关房门的时候再次看了一眼站在院中的曹南后,将房门合上。
此时院中只剩下曹南和一名老妇人还站在枫树下,一动未动。
老妇人也没有催促,好似无论曹南换与不换都与她无关一般,就这么面无表情的陪着一同站着。
许久之后,曹南闭了闭眼,沉沉叹了一声,再睁开眼之后,似做了决定,转首看了看老妇人手中的红色衣物,轻声道:“走吧,穿衣。”
回到房间的玄仪,未理会外面发生的事情。
关好房门之后,便对着那跟着她回来的老妇人笑道:“这位嬷嬷,劳烦您将东西放下即可,剩下的我自己来便好。”
老妇人也不回话,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后,就退到了一旁站着,等着玄仪再下指令。
见得老妇人如此,玄仪心有疑惑,却暂时未发。
拿起衣服,玄仪独自转到更衣处,隔着屏风换上了红衣。
这红衣,包含了里里外外所有配件,并且质地上层,而且不同于平日里穿着的衣物保守,它的单衣胸前开襟较大,能将穿着之人的锁骨都部露出,不得不说做得很是独特。
不过好在就算如此,它也并没有将整个胸膛都露出来,不然玄仪还真不好穿出去。只是由于衣袍开襟较大,玄仪抽了一条同色缎带在颈部做了一个装饰,以免被人发觉她并无喉结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