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桃子似乎有些特别的热,但长期紧绷下,神经也变得有些迟钝。

    夏济脑子里闪过一丝疑虑,却没能抓住,再低头时,就和桃子长出来的“眼睛”对上了。

    “哇!”

    夏济又是一声惨叫,下意识地松了手。

    那只“水蜜桃”变成了一只毛绒绒的小鸟,扇巴扇巴翅膀,回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飞远了。

    ……

    别墅里到处是惨叫声,偶尔还夹杂着重物砸到地毯上的沉闷声响。

    舒融穿着盖住了全身的白色鬼服,听着声音,不由得有些后怕——幸亏他提早做了防备,在别墅里都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听这响动,似乎有些人都吓晕了,这要是砸到地上还得了?

    他和伊久坝说好了从不同的方向入场,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捡到了第一个昏迷的富二代。

    然后,到走廊里,他捡到了第二个昏迷的应韵流。

    再然后,他在休息室里捡到了第三个昏迷的夏济。

    中途,夏济醒来了一会儿,迷糊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正在被什么人拖着走。

    他小心翼翼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然后就看到——一个浑身是血,脖子上还颤着鲜红舌头的吊死鬼,正死死地抓着他的右腿,拖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走。

    他的脚踝上,紧紧扣着一只干瘦的手,指缝间似乎还有热乎乎的血液,正顺着他的脚腕慢慢地滑入裤腿里。

    那只“吊死鬼”并没有发现他醒了,这会儿拖着他,嘴里还愉快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似乎是在为晚上的大餐而感到兴奋。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