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龙揉着脑袋,理直气壮:“自然是抄好了!你再打我,我就把你折扇烧光!”
花重晏把手中折扇一合,背到身后:“那也不能出门!”
“阿兄,我也是为了咱们花家,那鼠妖我见过,那宋娘子我也有份子救,而且今日也查出了一点线索,原来之前给我画小像的孟画师,还是个落魄贵公子,但没有人知道他具体的身世,我觉得,越是遮掩的,就越欲盖弥彰,阿兄,你耳听八方,是不是有办法查到他的身份?”
花重晏脸色忽而一凝,盯着花玉龙,直把她看得心头一慌:“阿兄?”
“你是不是喝酒了?”
花玉龙:“……”
玄策开口:“花娘子确实是喝了两壶,不过也不是什么坏酒,西域的龙膏酒,不宿醉不头疼。”
花重晏揉了揉太阳穴,扯了扯嘴角道:“玄寺丞见笑了,一会我便让仆人把酒钱送到府上。”
花玉龙没想到玄策这么计较,嘀咕了声:“难道帮忙查案,还不包伙食么。”
玄策依旧脸色稳定如常:“方才你也说了,是为了花家。”
一旁的温简好脾气地打圆场:“花小姐果然女中豪杰,温某就不胜酒力,莫说两壶,便是两口都上脸了。”
花玉龙难得被夸,笑着朝他道:“你长得比寻常男子还要白,自然是易脸红的。”
花重晏最怕自己这个妹妹夸人,哪有说男子脸白的,忙道:“小妹看人说话角度奇特,温寺丞可千万莫放在心上。”
温简笑得露齿,摆摆手道:“花小姐性情直接,没有弯弯绕绕,我看也比寻常女子更大方得体。”
花重晏没想他们俩还互夸起来了——
“玄某还有事,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