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龙扯了扯嘴角:“你说这该说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说罢,她朝父亲看了过去,眼神质问道:“阿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家小儿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是二兄!”
花觉闻眼眸泛起了红丝,邱往见状,实在暴躁,拔剑想指人,一头是少府监宋鹤亭,不能越级,一边是长安城首富,不能得罪。
艹!
一种植物!
“你说!”
温简被邱往喊了声,无奈地看向他:“寺令,我们查出来的,都告诉你了。”
玄策此刻淡定地将桃木藤一圈圈缠了起来:“何勉成猫妖,是为死而不僵,这口怨气,再被女尸点化修炼,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至于何勉……”
他幽幽转眸,朝花觉闻看了过去:“就得问问二位长辈了。”
一旁的宋鹤亭重重叹了声,仰头道:“就因为十四年前的一张纸,就是那一张纸……”
温简听到这句话,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恨不得拿起卷宗开始笔录。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见棺材不流泪。”
邱往轻哼了声。
温简:对。
宋鹤亭双手拢在长长的衣袖里,声音苍老道:“当年,我前往徽州出任别驾,一眼便看中了何家的空山新纸,我久居长安,见过最好的东西,知道这一张纸的价值,远比它现在的要高很多。于是,我便与熟悉的京官联系,将它送往内务府鉴选。果然,不出预料,空山新纸,如愿被选为了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