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龙发觉身旁的人停了脚步,回头看他,就见花重晏朝运河边临时支棱起的食肆摊子走了过去。
???
“上等的鳜鱼啊,荷叶烤鳜鱼,客官,要吃点什么!”
花重晏坐到矮凳上,手肘撑在膝盖上,面前的桌子还不到膝盖高,很是拘谨,却听他说:“就吃你说的荷叶烤鳜鱼,有劳。”
花玉龙坐到他面前,这食肆摊子开在运河栏杆边,流风吹来,将烤鱼的香气吹得四下漫溢,她不由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再看花重晏,就见他单手支着下巴,不看她。
“咋了?”
“……”
“不高兴了?”
“……”
“你再不说话,我就把这摊子烧了!”
花玉龙话音一落,本来坐在旁边吃鱼的食客顿时吓得抬头,手里已经端着盘子准备随时跑路。
而原本在简易灶台后边烧火的老板忙跑了出来:“使不得,使不得!我这摊子虽小却也花费不少银子,二位若是有什么口角,还、还请不要殃及池鱼啊!”
花玉龙抬眉:“噢,老板还挺有文化。”
这老板身板矮瘦,鼻子下两撇山羊胡,花玉龙看了眼邻座的鱼,确切来说,那胡子更像鱼须,想到这,不由自顾笑了起来。
这时,花重晏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别怕,烧了,我这儿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