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店里的仆侍就过来了,药韵做主点了一壶茶,点了两盘糕点也就是了。
两个人坐在包厢房间里桌子的两边,两个人相对而坐。
待到店里的仆侍将茶点都上去之后,药韵和红婵相对沉默了一会儿。
到底还是药韵自个儿开了口“不知道红婵姑娘,来寻我是否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红婵这会儿也知道自个儿该说些什么了,不然也不能让两个人总是这样沉默着坐在这儿不是。
然而红婵其实也不知道自个儿该说些什么,跟着药韵也不过是心里突然起了执念罢了。
红婵绞尽脑汁的想着心里可以被提出来的话题,想着怎么着随便想一个。总得把面前的药韵先糊弄过去才好,怎么能让两个人总这样不尴尬的坐在这儿。
红婵想啊想啊,总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我六岁的时候,我姨母去世了。我母亲便将我那表妹收养在峰里。我母亲总说,表妹自小是了父母,让我凡事多让让她。”
药韵只是万万没想到红婵居然突然没头没脑的说起了这个,但是药韵居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阻拦。
“但凡我和表妹有了任何冲突,她骂的永远都是我,受罚的永远也是我。”红婵原本只是想随意先说一个话题把药韵糊弄过去,可是这一会儿真的说起来了,红婵有真的伤心起来了。
药韵这会儿当然不好去打扰人家的心情抒发,只好任着红婵来倾诉。
“就因为我有母亲,她没有。所以我便要事事都让着她吗这是凭什么,又不是我让她没了父母。凭什么我得为她失去了父母付出代价。”红婵控诉着,心中的伤心慢慢的也就在不经意之间去吐露。
药韵到底也不知道人家是怎么相处的,看着红婵这般伤心,却也不敢轻易给予安慰和劝告。
而红婵本来只是倾诉自个内心的情感,从来也没有想从药韵这个陌路人身上获得什么安慰,所以说话间也没有一点儿的间歇。
“我但凡有了什么她没有的东西,她都要到我的母亲面前说上一通。但凡她说了什么,回头母亲就让我把这东西给她。凭什么我就不愿意给她。”红婵用着恶狠狠的语气般的说着。
可是即使红婵在言语中带着这么大的情绪,大概是在真实事件发生时,她并没有能够按照她自个儿内心所想的那般实现自个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