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药韵在失去了这只右臂之后,在不断的调节自己的心理、在不断的自我安慰之后,已经慢慢可以平时自己失去了这只右臂之后,还感觉到不习惯,却也从来不在洛瑶的面前提过这些。
对于药韵说的“孩子”二字,陆亦君是一点也不想认可的。“孩子”?洛瑶怕都有一百余岁了好吗?陆亦君对于洛瑶经常在药浴的面前装可爱弱小,这些角色是很不屑的。
但是陆亦君是很尊敬药韵的,也是很喜欢药韵的。所以陆亦君没有对其说自个儿不断反驳的心理,他不想因为着这一点儿小事和药韵出了分歧。
但是这一会儿药韵却看出来了陆亦君持着反对意见,他的表情表现着欲言又止。
“洛瑶,她,是一个很不知世事的性子。她被家里一直宠着,并不能完全辨别人心。”药韵努力的为洛瑶辩解着。
可是便是如此,又凭什么让别人来为她承担责任呢?凭什么无辜的人又承担她的不知世事带来的代价?凭什么她的不知世事就可以成为她做错事不承担责任的理由?
陆亦君这心里是万分的不赞同药韵的说法的,他觉得药韵太过放纵洛瑶了。
药韵看着陆亦君满是不赞同的陆亦君,有一些苦恼。又有一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该怎么向陆亦君去解释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用道理来解释清楚的呢?
陆亦君是一个很敏感的人,所以他对于药韵苦恼的表情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你不必在意我刚刚说的话,我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罢了。”陆亦君这般笑着解释,想着很快的将这个问题跳过去。
药韵知道自个儿不般简简单单的糊弄过去,可是明儿个她就要去参赛了。而对于这个问题,她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解释。
所以当陆亦君递过来台阶的时候,药韵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应了陆亦君的话“我晓得了。”
可是药韵知道陆亦君并不明白自个儿的心情,不明白自个儿这么做的缘由。
可是这会儿的药韵又实在没有办法去解释,去论证。除了默认陆亦君已经明白了自个儿的意思,药韵别无他法。
药韵没有办法去解释,陆亦君没有办法去理解。
可是陆亦君没有去想的是,他默默回到房间里一人坚持着琢磨那只簪子,除了换的药韵的一次欢笑,一次欢心。从来也没有想着药韵会去回报。他只是喜欢的药韵,所以努力的去对他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