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来呗!谁输谁喝酒,敢不?”
“来呀!”屋子里传来两人豪迈的笑声,这声音直到半夜也未停止。
接下来的几天,雪鸢的住处极为冷清,除了雪鸢从雪族带来的侍从外,连宫里的宫人也很少踏入此地,辞花宫更是一次也没有来过。
“有三天了吧。”若女玩弄着发簪说道。
“什么?”在门口张望的雪鸢有几分疑惑。
“老妖婆已经有三天没来了,你在门口站了三天。你是妃嫔,没有君王的宠幸,你会被欺负的。”轮椅上的若女说着,平静地看向雪鸢,“因为我对吧。”
“你变了很多,以前像个不懂世事只知玩乐的小孩子,现在心智像个少年。”雪鸢说着,坐在了若女身旁的椅子上,“我自然明白因为你的事,王最近不愿见我,可如果我不整日站在门口,会被人说闲话的。你近日所着衣衫都是冷色调,不是紫色就是蓝色,今天换身淡荷色的衣裙如何,你还年轻,犯不上打扮得如此冷清,朴素。”
两人正说着,只见窗前不知何时冒出一只小白狗,那小白狗嘴里叼着什么,它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一下从开着的窗户跳入。
“是你啊,怎么来的?”
小白狗并未回答,只用头拱了拱若女的手,吐出了口里的信筒。
若女抽出信筒中的信件,打开一看,无奈地笑出声,“看来是诺诺送来的报平安的信,怕我看不懂还用的图文结合版,他学东西可真够快的。只是他的笨父亲始终不会画画,还是写字吧,虽然老子字迹潦草。”
“他都说了些什么?”
“还能说什么,诺诺毕竟是个孩子,只会说想爸爸了,盼望自己的爸爸早点回来,就像老子小时候一样。紫菀一离开寝宫,就趴着窗户呆呆地观望,生怕他这一走就再也不回来,再也不要我这个笨娃娃了。”若女说着,眼睛湿润,在信纸上写好:一切安好,勿念,的字样后,将信纸塞进信筒。
那小白狗见状知趣地叼起,若女抚摸了几下它的脑袋,微笑着说道,“辛苦你了。”
小白狗白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跳窗离开。若女见状,平静地笑笑,继续玩弄起桌上的发簪,结果一不小心指尖被珠花的边缘割伤,伤口处流出的那滴鲜血竟是墨汁一样的黑色。而且只流出一滴血后,那伤口很快就自己愈合了。
黑血?若女吃了一惊,但又迅速恢复平静,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用衣袖抹掉桌上那滴类似墨汁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