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从花园散步回来的煜王夫人不经意在进屋前听到了煜王和一个穿暗红色斗篷的人在窃窃私语,谈话内容让夫人大惊失色,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思考片刻,打定主意的他转身向着自己女儿的房间走去,结果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那人用戴有鲜红色手套的手利落地揭下暗红色的斗篷,虽是一个女人,但却画着灵族男子才会画的浓妆,加上灯火昏暗,也看不出她原本的模样。那人身上穿的也是灵族男子才会穿着的花里胡哨的艳色衣裙,但她身材高挑,却也别有一番风韵。腰间的系带很宽,上面装饰着各色的玉环,玉环上雕刻有细腻精致的玉兰花图案。在她胸前也精心别着一只白玉兰,在鲜艳的衣衫衬托下显得格外显眼。
“哦,我美丽动人的高贵夫人啊,这么晚了,您急匆匆地这是要到哪儿去啊。”那人的语气像是在朗诵老掉牙的情诗,还配合着夸张的手势,简直“惨不忍睹”。
“你是谁?”煜王夫人看着眼前的怪人询问道。
“我冰雪聪明的夫人,您偷听半天我和煜王的谈话,怎会听不出我的声音呢。请不要这样,夫人,您这个明知故问的样子会让“男人腔”的子衿,伤心的。”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请你立刻离开煜王府,我就当从没见过你,不然我喊人了。”煜王夫人义正言辞地说。
那女人听后,狂笑出声,优雅地摘下手套,只见那双散发着玉兰花香的手上,指甲竟然像猫爪一样锋利。将手套收好后,那女人不紧不慢地将胸前的那只白玉兰温柔地取了下来,“您当真不知道小生这位灵族第一杀手子衿吗,还是当您听到您丈夫和齐大人做的好事情败露,我收了您丈夫的钱财在今日早朝结束时杀了齐大人伪装成她畏罪自杀的假象的事情后,您装作不知道,待会儿好去告诉您的乖女儿呢?”
“我再说最后一遍,请你马上离开这里!”煜王夫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见自己的手上不知何时竟被放置了一株带露珠的白玉兰。
“夫人,您应该知道吧,当我胸前的白玉兰被鲜血浸染成红色时,我这一天的繁重工作才算结束,我才会准备一朵新的白玉兰,将吸饱血的红玉兰埋葬。因为沾染的鲜血太多,所以我雪白的手套总是鲜红色。至于我的白斗篷则是因为血渍凝固,而成了暗红色。我甚至可以用纸片、毛发杀人,且不留一点痕迹,让官府的人无从查起。”子衿说完,优雅地单膝跪地,深情地挽起煜王夫人白皙光滑的玉手。“可是挑剔的我也不是什么活都接,除非我感兴趣或是觉得有挑战性,不然给我千金都没有用。”
煜王夫人本能撤回纤手,顺势扔掉了手中的白玉兰,但下一刻,那朵花又出现在他的袖口。
“我亲爱的夫人,我可不想对您这位大美人动手,更舍不得破坏您天生的美丽,您比我想像中还要高贵端庄。”不知何时那人已移动到煜王夫人的身后,有节奏地抚摸起夫人的细腰。“放松一点,夫人,我的指甲弄不好会伤到你的。”
夫人本能躲闪,却根本捕捉不到子衿的踪迹。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这样吧,我亲爱的夫人以后您有想杀的人,就请把这玉兰花瓣洒在您的窗前,我子衿会寻着花香来找您。对于别人我子衿只认钱随自己的心意做事,但对于让我一见倾心的夫人,我随叫随到。煜王她可不会对您怜香惜玉,所以我用迷药将她弄晕,以防她打搅我们的第一次约会,不知道夫人今晚与子衿共处的时光愉不愉快,喜不喜欢。”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轻薄无礼,来人,快来人!”
等奴仆们赶到时,子衿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满地的白玉兰花瓣萦绕在煜王夫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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