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侍从说,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到处找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刚上完早朝的辞花宫取下了沉重华贵的发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当时的态度不是很强硬嘛,现在吃到苦头了。”
站在一旁的若女撇撇嘴,没有说话。
“你可知“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更何况朕是灵王金口玉言的事岂能是儿戏说变就变的了的。”
“我不管,反正我不嫁。”
“真不让人省心。”辞花宫没好气地将白玉梳扔到一边,“朕告诉你,这婚事不可能改,你不去夏猎的事朕倒可以考虑。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家暴的问题,有朕给你撑腰,量那醉花荫也不敢轻易动你。她自己不要脑袋,也得考虑考虑她的义母,你再不济也是朕唯一的公主,岂能在臣子家中受苦。如果你实在和这姑娘过不下去,就在婚后随便抓一个她的把柄,告诉朕后,朕也好找借口帮你离婚。到那时你再自己寻个乘龙快婿,你觉得朕这个主意如何。”
“那就这样吧。”若女说着,阴沉着脸向门口走去。
“你给朕回来!咱母子俩就这么没话说吗?”
“那还有啥好说的?”
“你就没闻到什么味道?”辞花宫故作神秘。
“你放屁啦?”
“滚!和你那木头脑袋父亲一样不会说话,你才放屁了呢!”
“我放的没声,你怎么知道的?”
“咳,朕也不逗你了。知道你要来,朕命人在侧房准备了些肉食,你这小馋猫嘴可能又馋了。等会儿从后门溜过去,动静别太大。”
若女听后欣喜若狂,顺着肉香飘了出去。
“这傻样儿,真是看见肉不要命的种,也不怕我下毒。”辞花宫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刚才见若女公主喜气洋洋地从后门溜出,又见灵王嘴角洋溢着喜气,看来你们的关系有所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