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刚蒙蒙亮,醉花荫和若女就早早起床在绮罗的指导下开始了一天的练武生活。休息期间绮罗热情地给他们看了自己刚开坛的陈酿美酒,绮罗还告诉二人,这是她用新奇的材料做的,自己还没尝过,也不知是个什么味道。
醉花荫和若女对此很是新奇,向绮罗要了一小坛。在当天夜晚,二人就着花生米喝了。第二天一早,整个花府便在若女喊出的杀猪声中苏醒。
等到小铃儿等人破门而入时,只见衣衫不整的若女如猛虎下山一般正紧抓着醉花荫的衣领“兴师问罪”,在他白皙的脖颈赫然有几个极为显眼的小红点。
“小姐、公主,你们这是在干嘛,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打架啊!”
“醉花荫,你给老子说清楚,我脖子上的这是啥!是不是你干的!”
“我怎么知道,兴许是被蚊子叮的,昨晚我也醉得不醒人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醉花荫也觉得很无辜。
“别胡说,蚊子咬的包会是这个样子嘛!”见小铃儿等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若女急忙穿好衣服,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小姐,你们这是怎么了,昨天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打起来了?”小铃儿一脸懵逼地看着醉花荫。
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醉花荫也是一脸的无奈,她根本不知道昨晚喝完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根本就是喝断篇了,一点记忆都没有。
“果然这酒是沾不得的,尤其是老妈酿的不知名的果酒。”醉花荫说着,急忙跑出门追赶若女。
只见跑到清池旁的若女用力洗着脖子,一脸愤恨,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可是无论他怎么回忆,就是想不起昨晚自己酒后做的事。
盯着水面披头散发的自己,若女冷静了一下,长出几口气,突然笑出声,“真是的,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和醉花荫待久了,性子都变了。”
若女自语着定了定神,索性用清池中的冷水洗了几把脸。
“夫人,你就别乱想了,”追上若女的醉花荫拍了拍他的肩膀,将自己的手帕递给他,让若女擦了几把脸,“我是真的记不起来了,我老妈自己酿的果酒堪比安眠药,药性太强了,我以后决对不敢再碰了。如果真的……咳,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不可能不要你啊。”
“谁说老子生气了,老子不过是饿了而已,这点小事儿老子怎么可能会在意,你太小瞧我了,小花荫。”若女说着,用帕子擦了擦脸,平静地站起身,“走吧,去吃饭,老子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行,听你的。”醉花荫说着,微笑着牵起他的手,一起离开了清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