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戳啊!
梵清惠目光幽怨,咬着红唇,她终究控制不住,又欺负起了枕头。
在曹昆灼灼眼神下,梵斋主顾不得什么了。
曹昆叹息:“遵从本心,顺其自然。”
梵清惠气恼,心说我若遵从本心,我梵清惠岂不是要不明不白的丢了守护几十年的东西?
只是昆大师说的好像有道理,我梵清惠自明不凡,却连这情爱都抵抗不得,我还修行什么?
等等,难道我的道是……
难道我天生就……
梵清惠瞪大了眼睛:“不能啊,我明明洁身自好来来着。”
“可是我怎么反应这么大?”
“我梵清惠不是正经的梵清惠。”
“我坏掉了。”
梵清惠心头纠结,是顺从本心,还是用力抵抗?这是一个问题。
她身不由己,那真阳之火得到滋养却越加旺盛。此消彼长,梵清惠心神渐渐失守起来。她咬着红唇脖子高扬,一只手捂着嘴儿,一只手抓着秀发。
那可怜的枕头在哭泣,湿哒哒的眼泪在流淌。
不知多久,梵清惠带着哭腔:“大师,莫要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