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吧?”他说,像撒娇。
傅久九有些好笑,偏头亲了亲他的嘴唇:“才九点多。”
“科学研究表示,人八点多就要上床睡觉。”林郡认真胡说八道:“老熬夜不好。”
傅久九低低地笑了起来:“那谁昨天晚上还一夜不让人睡?”
林郡低低地说:“当然是你啊。”
傅久九被他颠倒是非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抱住他的腰。
“睡觉吧。”林郡又说,并开始不依不饶地咬他的耳朵。
傅久九觉得痒,便忍着笑偏开头,并不得不妥协。
主楼里晚上只有他们两人,其他人都住在副楼里,因此十分安静。
傅久九洗了澡,不再像以前那样把自己包裹的那么严实,只穿了件大号T恤做睡衣,光着脚从浴室走出来。
细白的腿和一截锁骨露在外面,有些痕迹依然很深。
林郡握了他的脚腕,撩起衣摆,为他换药,老夫老夫一般。
随后他关了顶灯,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小灯。
灯光昏黄,只能笼住他们两个人。
傅久九被林郡按着腰抱在怀里,十分宝贝,像戏剧中的主角,被珍视着生活在极温暖的光下。
他忍不住抬头亲他,然后迅速把自己团成一团,窝进他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