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个专心剪花,一个认真插花,各自专注着手上的工作,都很默契地没再提刚才的事。
林郡先剪完,将剪刀放在桌上。
他还想再呆几分钟,便打算帮傅久九插另一只花瓶。
只是抬眸间才发现,傅久九因为弯腰的动作而露出了一截细腰来。
雪白的皮肤像一匹无瑕的锦缎,也像水波,柔润细嫩,在灯光下白的发光。
因着主人的动作带出了柔软而诱人的线条来。
林郡看了片刻,起身去了卫生间。
他今天已经失态,不能再继续失态下去,否则极有可能会全盘皆输。
事实上,他并不是一个心志不坚的人,可偏偏在傅久九面前特别容易失控。
他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然后与镜子中的自己默默对视了片刻,借以坚定自己的决心。
只是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又顿住了脚步。
因为脏衣篮最顶端,正安静地躺着一条内裤。
纯棉,白色,是傅久九最喜欢的风格。
傅久九在穿衣上,其实十分追求时尚与个性,但不知为什么,内裤却只钟爱白色纯棉款。
给人一种清纯的要命的感觉。
林郡的喉结滚了滚,黑嗔嗔的眸子里重又燃起了两团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