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久九把脸埋在林郡掌心里没有动。
温软的脸颊蹭在他的指腹上,潮湿柔软的嘴唇依然印在他的掌心里。
像一只鸵鸟或者乌龟,因为不愿面对现实的风沙,便只能把头藏起来。
林郡说的是“爱。”
傅久九觉得这个字对现在的他而言还是有点太重了。
相对于“爱”这个字来说,他更中意“喜欢”这个词。
“喜欢”更轻松些,不像“爱”那么沉重。
呼吸持续不断地洒在林郡掌心里,将那一小块皮肤变得湿热起来。
他垂眸看着傅久九的发顶,终于忍不住动了动手指,指腹轻轻弹在他的侧颊上。
傅久九便偏了偏头,枕在他掌心里往上看,然后认真对他说:“喜欢,特别喜欢。”
林郡便笑了笑,有些无奈。
傅久九总是这样,很容易就会让他升起无可奈何的感觉。
他习惯于这种感觉,也习惯于消化这种情绪然后去包容他。
傅久九说完便抬眼看着他,过了片刻又重新把脸埋回去。
他心底十分抗拒和他谈论任何关于执刃的话题。
但是今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如果他只字不提反而显得十分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