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让他喝点酒,晚上上了床会比较好哄。

    可真喝趴下,他就对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了。

    秦默彦看他,眼尾飞红,眸中已有了醉意。

    他是想醉的,醉了,晚上就不会那么尴尬。

    风依然往里吹着,但他身上却泛起了热意。

    他将衬衣扣子解了两颗,露出一截锁骨来,用喝醉了才有的声调求道:“我喝慢点,能再给我一点吗?”

    韦承柏的眼睛还有耳朵都被他无意识的举动弄得发热。

    他扛不住他张着眼睛问他要酒,一点点给他加,却没注意早已过了他平时能喝的量。

    演出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刻,也是他们该回去的时候了。

    秦默彦脸上染了红,却还依然坐的很稳,神情看起来也像是很冷静。

    韦承柏附在他耳边对他说:“我去下洗手间,回来我们就回酒店。”

    秦默彦点点头。

    他又偏头去看窗外,那一段栏杆在视线的尽头隐隐约约,他还没有去。

    他站起身来,想要去看一看,因为他记得,那是路西野竖的一片栏杆。

    风很大,吹起他的额发,他想把卫衣的兜帽拉上来,摸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衣服。

    他一步步往前走,脚步和视线都有点虚浮,却又觉得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