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也是大半夜应酬完才发现先生离开了,当场就急红了眼。
按理说这事儿应该告诉大少和老太太,但少爷又严肃地警告了他……
司机无奈地叹了口气,头发都被这两位祖宗急白了几根。
清晨六点钟,傅久九的电话再次响起。
大约昨天受到冲击太大的原因,他睡了一晚仍是困顿。
电话被开了免提放在枕边,他带着黏腻的鼻音和沉重的睡意:“喂~~~”
许是因为晨起的原因,林郡的声音少了冷意,多了点轻微的沙哑:“该出发了。”
这是真较上劲儿了。
傅久九昨晚被搅了一场梦,这会儿又来,再好的脾气也有点上头。
一个“滚”字在喉咙里滚了几圈,最后还是十分理智地转换了语气,他软声道:“可是我好困~~”
他的尾音拉的很长,带着晨起的慵懒和绵软,像在撒娇,又有点可怜巴巴。
紧接着又是那句:“求你啦,哥。”
一个“哥”字让林郡沉默了下来,握着电话的手指紧了紧。
回过神来再想说话的时候,便听到听筒里传来了清浅而匀长的呼吸声。
傅久九睡着了?
他放低了声音,试探着叫了一声:“傅久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