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久九抖动的肩膀慢慢停了下来,他安静地趴着,直到林郡那边挂断了电话。

    林郡弄了一身的黏腻。

    没想到到了二十六岁,自己竟又回到了要用传统手艺解决生理需求的窘境里。

    太粗糙了。

    他靠在床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助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倍儿让人有面子的东西,记得推送给傅久九。”

    “是。”助理已经在上班的路上,回答的恭敬又简洁。

    “还有,”林郡又补充道:“他那个小偶像有什么想要的,车子房子不拘,也透露给他。”

    助理虽然不明白自家老板究竟受了什么刺激,大清早就要交代这些,但还是十分敬业地答道:“是,林总。”

    林郡挂了电话,想象着傅久九刷卡的样子,不由露出了一点笑意。

    脸颊上两个酒窝漾出来,透出一缕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甜来。

    电话里安静了好一会儿,久到傅久九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林郡才轻声说:“好。”

    很短促的一个字。

    片刻后又补充,像是命令:“可以放你一段假,但我找你的话,要回来。”

    “还有,”傅久九意料之外地顺利过了关,正忍不住沾沾自喜间,又听到林郡说:“明天一早记得回来,帮我找那条领带。”

    “啊?”傅久九的笑意还未来得及到达眼底,神色便再一次僵住了。

    他咬着嘴唇看天花板,一双杏眼里现出些迷惘来,不明白这又是唱得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