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庭又问:“给我的吗?”
陆嘉意沉默。
“啧!”周鹤庭咬牙,“不许给别人,被我发现了,我要那人狗命!”
听到威胁,陆嘉意不置可否,只是瑟瑟缩缩地垂着头,可怜兮兮。
周鹤庭气不打一出来,甩手就走了。
寨主一走,可怜人就收起可怜相,神情自若地把木偶人往抽屉里一丢。
“还没轮到你出马,再等等哈!”陆嘉意说着天真的话,拍了拍那木偶人,关上了抽屉。
一起身,他眉眼中就掺了些许残忍。
开启福袋,整理着手中的道具,陆嘉意开始了他的复仇。
……
这天到了傍晚,天边的云火烧火燎地滚着红,光洒在这寨中的汉子赤-裸的半身上,煞是好看。
寨主带着一些人手出了门,留守寨中的一批土匪闲来无事,就找了个地盘开始饮酒。
酒碟子“乒乓”砸碎一地,这些汉子洒脱地饮酒摔碗,纵情享受。
一缸酒很快见了底,为首的疤脸男觉得不痛快,正招呼兄弟们继续搬酒,却突然闻到一阵清甜的酒香。
这酒香不似寨中的浓烈,相反,甜腻更多,勾得人心痒痒。
疤脸男被这酒香勾得上瘾,手无意识地挠着心口,鼻尖循着香气来源在空气中抽动,“这哪来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