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余晖,屋舍空地,美酒畅饮,美人作陪。
一帮土匪喝得晕晕乎乎,全身上下都是无比的畅快,舒适得就像刚与莺莺燕燕度完良宵,愉悦得脊背发麻。
这其中,最爽的就是这颇具领导气质的疤脸男。
他不但饮着麻痹心神、如梦似幻的仙酿,还能与这酿酒的妹子眉来眼去,暗生的情愫叫他险些失控,要为了她不惜一切代价,把人抢到手。
但还来不及细想这计划,疤脸男酒气上脑,就直接醉倒在地,沉沉睡去。
妹子见这最后一位壮士也被灌得不省人事,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一抬手,她撕下了自己的美人皮——
露出陆嘉意那张清俊的脸。
见那一地的猥琐男人因酒中的催-情成分,舒适得“哎哟”乱叫,陆嘉意一脸嫌弃,但还是把美人皮折叠收好,又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帕子。
他强忍恶心,一点一点去蹭那些汉子身上的汗气酒气,等荷尔蒙气息浓重到扑鼻,他便将帕子收进自己贴身的衣兜里。
万事俱备,陆嘉意正要离开,被那醉得不省人事的疤脸男抱着小腿亲了一口。
“噫!”他条件反射把人踹开,细看,见那人没醒,又补了几脚。
趁周鹤庭还没回到寨中,陆嘉意抓紧时间逃离现场,躲回了主人卧房中。
半夜,躲在床上装睡的陆嘉意,听到了门外周鹤庭的声音。
听起来,周鹤庭又嫌弃又愤怒,正跟一个土匪交谈:
“那群醉鬼怎么回事?平日喝点就算了,今天怎么喝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