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木然,抱着文书又离开了。
温渔懂事了,这一对可能歇了又来、来完又歇,知道不会消停,就一夜没有来打扰。
第二天日上三竿,他才抱着文书再来拜访。
温渔站在门外,听了听,深深叹了口气。
他抱着文书又走了。
屋内。
陆嘉意感应到什么,攀着身上人的肩喘气,道:“门外,好像有温渔的声音?”
周鹤庭却把他拉回去,“你还有心思在意他?看来我治得不够卖力啊。”
这话与恐吓无异,陆嘉意都快死了,“再治下去,我哪儿都要动不了了……”
“怎么会?这不,一碰就抖得不像话。”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流氓!”
“你看我胸口上这些痕,我觉得你也挺流氓。”
……
总算尽兴,陆嘉意俯趴在毯子上,感觉自己只剩下半条命。
周鹤庭没有为难他,只是太霸道,不让他缓神,非要激他一波一波往上叠,让他差点喘不过气。
如今倒也不是疼或累,就是脑子昏昏沉沉,需要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