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平常,只有温渔默默地担心着他。
“军师,半夜前来,所为何事?”
“我想知道,援军可能在哪里迷了路?这山究竟在哪?过去最快的路线是什么?”
一听军师的问话,温渔当即沉下脸来,“军师,我决不允许你擅作主张,离开我的视线。”
“我知道!”陆嘉意忙说,“我不是要过去,我只是想知道地点在哪……”
“军师若无前往的意思,又何必过问这般细节?”温渔冷脸道。
陆嘉意垂眸缓了缓呼吸,突然轻巧一笑,“你忘了?我能召来神迹,不知道地点在哪,我怎么派神迹过去?”
“这……”
温渔不知道军师的神迹究竟如何产生,偶尔打探过几次,军师也都是缄口不言。
也正因此,对方这么说,他无法反驳。
用质问的目光盯着军师数秒,温渔叹着气妥协,将几种可能性详细地告诉了对方。
第二天,温渔就收到了,军师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消息。
他风风火火闯进军师营帐,见军师趴在床上由士兵帮忙揉腰背上药,气上眉梢,“军师诓我?”
陆嘉意趴在床上,仰头看来人,憨憨一笑,装无辜,“我没有啊!”
“腿脚不便之人,突然要学习骑术,莫不是为了远行?”温渔戳破,“昨夜军师刚问过什么去向,你我心知肚明。”
“哎呀,我真不是……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