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这是咋了,你惹她生气了?”司马守敬小声的问起王咸君来。
“大概是被野猪拱生气了。”
“野猪?”
“就是这头猪!。”云遮月把被自己打趴下的桐牧丢到了地上。
脸与地接触的声音很响,吓了司马守敬一跳。
王咸君将山下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司马守敬说了一遍。
“这个就是那个臭小子?”
“是。”
“怎么搞成这样了。”司马守敬拎了拎软趴趴的桐牧,一松手,桐牧再次软趴趴的倒在地面上。
“还活着,这小子太聒噪,我怕他打扰师兄休息,就轻轻的用脚点了一下,无大碍的。”
司马守敬好奇的睁大自己的大小眼,歪着脑袋看了看桐牧,这鼻青脸肿的样子怎样看都不像被轻轻用脚点了一下的样子,于是尴尬的扣起了自己的脚丫子。
“师兄三年未见,你还是那么恶心。”云遮月一脸嫌弃的看了看司马守敬,继续说道,“我去后山给陆师兄上香,我回来之前,你们不许对这小子动粗,否者以后休想要我明月峰的雷木。”
王咸君一阵苦笑,说道:“我把他带来,也是为了给练武场那些人一个交代,并未真想处罚于他,师妹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么。”
王咸君虽然对桐牧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但是八宝天机阁海纳百川,桐牧有可能是觉醒级强者,在没搞清楚桐牧的来历之前,岂能随意处罚,只是身为一阁之主,王咸君必须要唱黑脸。
“这样最好!”云遮月嘴角一抹笑意,缓缓朝后院走去。
王咸君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